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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万字| 0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第 23 章
【预收:《[排球少年]我的男友影山君》】 “我叫月见里郁纱,是个穷的只剩下钱的乙女玩家” “关于我的攻略对象为什么同时变成了疯子这件事,我有以下N点要说” “首先,我觉得他们的脑子可能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在我死后,身为教主的哥哥1号说要送我喜欢的人和我一起上天堂,整天乐呵呵的哥哥2号一拍脑袋选了个晴朗的清晨叛变。” “哥哥3号就不一样了,他积极向上,作为一股清流,在发现我假死的事实后直接发明了比诺贝尔还诺贝尔的影响时空的高科技。” “从那以后,我平淡又快乐的游戏就变成了生存游戏。” 搞的我和反派一样—— 作为一个乙女游戏来说,这实在太超前了。 - “郁纱,我可爱的,满口谎言的小郁纱。” “她给了我希望,死而复生,又处心积虑地离开我身边。” “当然,我怎么可能允许那种事情再次发生嘛。” “所以我逼迫自己,要像以前一样露出笑容,装出正常的表情才行。” 存档4.18 【避雷】 ●二言复健,不一定日更 ●文案场面要一周目结束以后才会出现,出现的攻略对象里有爱情线亲情线友情线的区别 ●控场型女主,不是小太阳,屑且海(此处的屑指尝试游戏就是为了获得快乐,不会让自己受任何委屈,玩家心态) ●分世界,番外定cp ●想到了再写 ——以下是预收!—— →《师妹乃是龙傲天》 传言道修仙第一门派来了个小师妹。小师妹身无分文,看上去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唯有一双眼睛显得倔强又可怜。 好消息,百年无弟子,终于有师妹了。 坏消息,师妹明明是个菜鸡,却偏偏爱戳人痛脚,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比如—— 除魔卫道时。 小师妹:哼,区区十人,这样,我不用剑,你们集齐百人再与我比试 一同被百人包围的大师姐:…… 擂台比试时。 小师妹:所谓比试,那便是点到即止,看在你不过是个金丹的份上,我愿赠你一件称手宝器来保证公平 台下生怕她被打死的二师兄:…… 渡劫飞升时。 小师妹:何故如此紧张?不过天道而已,它若拦我,我便逆——唔唔唔 捂住她嘴巴的大师兄:(微笑)师尊啊,这号废了,什么时候再给我们找个师妹回来 师妹性格叛逆,仙门上下开始担心她历练期间仇人上门,只能想出24h轮流装作偶遇的保护方法。 直到他们看见那柔弱不能自处的花瓶师妹一剑动山河,破乾坤—— 少女一身白衣,万家灯火在她身后分割出明暗。她的眼皮动了动,半晌听见动静抬起眼来: “我无敌,你们随意” “……?” —— 叶岁觉醒的那日,意识到自己是一本龙傲天小说的女配。 原文六十万字,不是在写男主如何巧得机缘,就是在写男主如何给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啪啪打脸。 至于叶岁,她就是那个“一见钟情”,脑残地为男主提供宝器,推动男女主爱情故事的NPC。 男女主大婚之日,无人在意那个曾拒绝男主拜师,被一夜屠尽的修仙第一门。 在那个月圆的日子里,她一袭红衣的大师姐被男主一派一剑穿心,志要尝遍天下百草的二师兄被砍断手脚。 而她那光风霁月的大师兄被打入淤泥,从此身处魔界最肮脏的地牢。 所谓龙傲天的小说里,只被允许有一个闪光点。 亲手砍下自己心爱的“男主”头颅后,叶岁回到了十年前。 她从一步一叩首,拜入师尊门下那日起便发誓—— 若这天道瞎了眼,那便由她来破。 从今以后,她叶岁就是新的…… “岁岁。” 抬眼之际,青衣黑发的大师兄站在那里。他一手持剑,凝成的剑气斩落她头顶上的一簇桃花。 他笑着,如谪仙般与她说: “我看你这道呐,叫苍生道。” 立意:在逆境中成长
“咳……咳咳……”
【1915年,大正】
木屐跑过低洼处溅起一滩水花,妇人的和服下摆沾着湿润的鲜血和泥土,试图摆脱死亡的气息。
“童磨大人!童磨大人!求求……”
她的呼吸急促,怀中幼小的孩子嚎啕大哭,就这么浑身是血地撞开夜下寺庙的大门。
莲花座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血色。妇人的呼救卡在喉口,万世极乐教中,被奉为教主的童磨因这预料之外的动静稍稍偏过了头。
他的头发是纯洁无垢的白橡色,刻有“贰”字的瞳孔挪动,比琉璃还要绚烂的虹膜中倒映出妇人因恐惧而呆滞的脸。
“哎呀,被发现了吗。”
就算是食人鬼的身份暴露,童磨也依旧保持着微笑。
长长的血色拖行在檐廊下的地板,童磨只不过稍微勾勾手,脆弱的教徒就伴随着婴儿的哭闹,被轻而易举地切成了两半。
“郁纱~我的小郁纱~”
精挑细选了最好吃的部位,童磨愉快地哼着歌,跨过模糊不清的尸体朝寝间走去。
月见里郁纱,他体弱多病的小妹妹。
为了让对方活下来,在经过堕姬和妓夫太郎的实验后,童磨在前不久也将她变成了鬼。
当然,和其他生物不一样,他的郁纱即使变成了鬼也是独一无二的。
她不愿意进食人类,童磨就索性将杀人这一步也替她揽下了。
整天和鬼杀队的人混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呢。
郁纱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养大的存在,要是实在喜欢那个叫富冈义勇的人,索性他就去把对方抓来也变成鬼好了?
小堕姬竟然还说他会被讨厌,但郁纱可没对自己说过讨厌之类的话啊。
就像妓夫太郎保护小堕姬一样,他也是郁纱的哥哥。
正因为如此,他和郁纱难道不是应该永远在一起吗?
童磨弯着眉眼,就这么哼着曲调,心情愉悦地拉开了走廊尽头的障子门。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空旷的房间里,郁纱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支着下巴,轻笑着告诉他“我不吃人,哥哥”。
洁白的被褥上,少女的黑发散开。
她闭着眼睛,安静得好像是睡着了一样,摊开的掌中搭着把事先藏好的日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