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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万字| 0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常存抱柱信
剧情篇: 边关受扰,战事频仍,明主暮政,国贼降生。 幸得江淮一女,携银枪一杆,纵横疆场所向披靡,所遇仇敌尽斩马下。 更有二三少年,共车马轻裘,辗转江湖庙堂,整肃宫廷清君侧。 长夜漫漫,前路凶险。 回首看时,有一人从始至终立于身侧,为她掌灯。 女主篇: 数年后,已经成为一军主将的祝逢春有两件事不解。 一是她那细皮嫩肉的竹马苏融,究竟看了什么歪书,非要和她一起奔赴沙场。 二是究竟从何时起,苏融眼中的她,竟从密友变作了情人。 男主篇: 苏融曾以为光阴尚早,来得及等他金榜题名,来得及等她建功立业,来得及在最好的年景给她最盛大的婚仪。 不料解试归来,等到的竟是她战死沙场。 重活一世,他试着劝她,只听她说:“将士征战沙场,本就该抛头颅、洒热血,何惧马革裹尸。” 也罢,她不畏死难,那他勉为其难,抛却性命来救她。 “自决心从军起,她便抱了必死之志,死生之事全不在乎,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为此搭上前程?” “她不在乎,我在乎。 “我不要她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我要她长命百岁万古流芳。” 章节名主要作者为李白,内容提要改编自各种流行语,都不是作者原创; 大体算剧情线感情线兼备的1v1小甜饼,但会随机出现若干情敌抢女主,没有修罗场的男暗恋不是合格的男暗恋; 女主天之骄子少年英才,男主温柔沉稳贤良淑德; 二、三章男主视角,全文女主视角为主,其余视角为辅,但一切情节以女主为中心,所有爱恨均归于女主; 朝堂背景为女帝暮年,各方势力围绕立嗣问题展开斗争,女主会扶持新一任女帝上位。 现言预收: 《一角钱月光》 1. 大学要搞好成绩,不免要参与社交,然而江传雨是个社恐。 幸好她认识一位视财如命的学霸,而她有的是钱。 2. 完成价值近万的商稿,李津木点开江传雨一千块约的稿子。 给她的画,要再认真一点,再精致一点。 想到她欣喜的表情,他嘴角止不住上扬。 假贪财动画学霸&真社恐大小姐 满地都是六便士,她用这笔钱买到了月光。 奇幻预收: 《原书情节,请勿上升》 天才剑修谢峥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一部三流话本。话本里,天赋异禀的男主因为错认白月光堕落成魔,除去她所率领的正道联盟,灭掉了整个修真界。 一觉醒来,修真界还是昨日模样,她捏了个御剑诀,打算到下界拯救苍生。 最简单的法子,莫过将悲剧扼杀在源头。 她寻到那个不起眼的村子,救下正被一群孩子欺凌的男主,赠他衣物,予他吃食,而后将他带到话本中命途多舛的白月光面前,道:“前面那个女孩,是你未来的白月光,三个月后她会救你一命,你一定要记住她的脸,不要把人认错。” 数月之后,这两人一起拜入她所在的宗门,成为她的师弟师妹,她一边悉心教导,一边觉得自己改变了未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师弟看她的眼神,竟变得幽深起来。 “师姐,梦是梦,我是我,你梦里那人连心中所爱都分辨不出,别把我和这等眼瞎心盲的货色混为一谈。” 女主是第一剑修,男主入门后修丹道符道,负责在消耗品和灵石上辅助女主; 小师妹是女主的贴心小棉袄,和男主没有任何形式的感情线。 立意:少年抱壮志,碧海掣长鲸
仲春二月,下午时分,城门里外人来车往,道路两旁商贩林立。脚商从远处收了土产,挑进城里沿街叫卖,农人自窖里取了冻梨,摆在筐里招揽来客。另有看茶的、卖花的、摆卦的,捏泥人的,皆聚在桥道之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一辆双驾马车疾驰而来,掠过一众摊点,将要转弯,其中一匹马忽然发起狂来,拖着马车向前横冲直撞数丈之远,将许多摊子掀翻在地,眼看便要撞到一位稚童。
“闪开!”
一声惊喝响起,便见一位少年推开稚童,飞身跃上马背,一手控住惊马,一手掌持另一匹马的缰绳,两手同时发力,竟在马车又行了三丈之后将其强行停在路边。
“多谢壮士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相谢。”
“壮士此言差矣……”
车夫跳下马车,正要下拜,便发现少年的声音不大对劲,小心看过少年正脸,歉然道:“恕小人眼拙,不曾发现恩人竟是女子之身,适才多有失言,还请姑娘恕罪。”
“女子又怎样,难道女子之身,便做不得壮士了吗?”
少年轻轻一笑,转身继续行走。她名叫祝逢春,小字东风,是淮东路安抚使祝青唯一的女儿,今天刚过了十五岁生辰。因为长辈不在,她一连招待了几日宾客,心中烦闷,索性换了短打出门闲逛。
没想到,刚出来不久,便碰上这样的大事。
她理了下袖子,耳边忽然传来哭嚎,循声走去,脚边却滚着一只冻梨,再一看,冻梨已密密麻麻滚了一地,不少梨儿已被马蹄踏成烂泥,还有一些被路人捡去。卖梨老妇一边抽泣,一边弯腰捡拾。
好容易行侠仗义一次,不想却撞了人家的摊子。祝逢春摸了下鼻尖,捡起几个递还,道:“婆婆,您不必伤心,这些坏了丢了的冻梨,我照价赔偿便是。”
“赔偿?你是从天而降救人急难的神佛,哪里用得到你赔偿。老婆子留这条命在已是万幸,又哪里敢要什么赔偿。”
“婆婆说笑了,既是我打翻了您的摊子,自然该有所表示。”
祝逢春抬手去摸钱袋,却只摸到腰刀和坠子,今日出门只为散心,竟没有带一文钱在身上。她摘下坠子想要抵债,却又有几个商贩围了过来,抬头一看,这条街已是狼藉一片,泣声、怨声、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般景象,总要有个人担责。
她收回坠子,安抚了商贩几句,转身去寻肇事的马车,所幸那车仍停在原地。她大步走过去,道:“你们的马受了惊,连累这许多无辜路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说法么?”
“自然是有的,你不要着急。”
车上之人掀开帘子,露出一张素净端庄的面庞,祝逢春怔在原地,险些失落了坠子,还是那人轻轻一笑,道:“怎么,看到是我,便不敢说话了么?”
“母亲说笑了,我只是太过惊喜。”
祝逢春扶她下了马车,心中波澜未息。她知道母亲韩玠会在今天回来,却没想到自己刚好碰上她的马车。
“不过一月不见,你的力气便长进许多,连惊马都能控住。可惜长进的只有力气,为人处世还是孩童模样。”
“哪有,我分明已经进步了许多,只是母亲未曾发现。”
韩玠抿唇一笑,不再同她多言,走到旁边,将受惊民众一一安抚,这才抓着她的手登上马车,道:“你若有心为他们主持公道,从一开始就该让我下车。今天是遇见了我,即便没有人提起也会主动负责,若是遇见了旁人,鞭子一抽,马儿一跑,你哪里寻得到人?”
原是这样,今日若真遇上没有担当的无赖,她便只能自己垫上这份银钱,且她此刻身无分文,能用来抵债的也只有坠子和腰刀,怕是只能领着一干父老到家里支取钱财,还要留下凭据文书,以便上报府尹,令他捉拿那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