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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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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千州月

千州月

作者: 麓息 更新时间: 2024-09-05 04:10:29

连载中 古代言情 虐文破镜重圆成长古早HE追爱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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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骄纵嚣张世家小姐x流落民间王世子 后期:嘴硬心硬复仇女细作x阴狠腹黑追妻四皇子 文案: 宁颂微,相府嫡亲的二小姐,在中州长宁城中,地位堪比当朝公主的贵女。 爹爹是一人之下权倾朝野的丞相,长姐是被皇帝捧在手心疼的皇后,于是自小娇惯的宁颂微成了长宁城中人人都想攀附又人人都怕得罪的跋扈小姐。 五岁,初次出席尚书小姐的生辰宴,抢了主人家小姐的风头; 十岁,将大公主推下太平湖; 十一岁,当众奚落当朝太子; 十二岁,因疑心父亲“红杏出墙”大闹青楼,遇到了被卖到青楼沦为苦役的萧霁。 从此,跋扈嚣张的宁小姐身边,多了个名叫“阿穆”的面瘫书童。 她带他堂皇登入皇家书苑,央求舅舅来教他习武;后来,他受她舅舅赏识入军中历练,几年归来后,成为了鲜衣怒马器宇轩昂的少年将军。 宁颂微求皇后姐姐赐婚。却在成亲当日,收到阿穆不告而别的消息,宁颂微剪碎嫁衣,烧烬婚书,决意再遇此人必雪此辱。 几年后,中州势弱,藩王造反,宁颂微逃离长宁途中,蓦然发现,当年弃她于婚宴之上的阿穆将军,也是叛国之军中,备受藩王器重的王世子——萧霁。 后来,他欲囚她于府中远离纷争,她却执意站在视他如眼中钉的新朝太子阵营,诱他深陷,送他入狱。 不复骄矜的女子站在牢笼前,娥首微抬,手起刀落,断了萧霁所有的念想。 几年后,江南琅嬛楼中,萧霁将轻纱后的女子困于角落,眸梢微红,低声质询,“你若不是她,何以不敢以真容相见?” —————— 宁颂微不知道,那年杏花春浓,她红妆昳丽二嫁侯府公子,彻夜未眠于院中饮酒后,将她抱回房中的人,是她藏在心底的少年将军。 他恨这个世道,却偏偏,让她成为了自己一生唯一例外。 补充: 1.HE,双洁,男女主双嘴硬 2.立场对立,不到结局不会并肩 立意:违心的话说多了,最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9.8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58章
简介
前期:骄纵嚣张世家小姐x流落民间王世子 后期:嘴硬心硬复仇女细作x阴狠腹黑追妻四皇子 文案: 宁颂微,相府嫡亲的二小姐,在中州长宁城中,地位堪比当朝公主的贵女。 爹爹是一人之下权倾朝野的丞相,长姐是被皇帝捧在手心疼的皇后,于是自小娇惯的宁颂微成了长宁城中人人都想攀附又人人都怕得罪的跋扈小姐。 五岁,初次出席尚书小姐的生辰宴,抢了主人家小姐的风头; 十岁,将大公主推下太平湖; 十一岁,当众奚落当朝太子; 十二岁,因疑心父亲“红杏出墙”大闹青楼,遇到了被卖到青楼沦为苦役的萧霁。 从此,跋扈嚣张的宁小姐身边,多了个名叫“阿穆”的面瘫书童。 她带他堂皇登入皇家书苑,央求舅舅来教他习武;后来,他受她舅舅赏识入军中历练,几年归来后,成为了鲜衣怒马器宇轩昂的少年将军。 宁颂微求皇后姐姐赐婚。却在成亲当日,收到阿穆不告而别的消息,宁颂微剪碎嫁衣,烧烬婚书,决意再遇此人必雪此辱。 几年后,中州势弱,藩王造反,宁颂微逃离长宁途中,蓦然发现,当年弃她于婚宴之上的阿穆将军,也是叛国之军中,备受藩王器重的王世子——萧霁。 后来,他欲囚她于府中远离纷争,她却执意站在视他如眼中钉的新朝太子阵营,诱他深陷,送他入狱。 不复骄矜的女子站在牢笼前,娥首微抬,手起刀落,断了萧霁所有的念想。 几年后,江南琅嬛楼中,萧霁将轻纱后的女子困于角落,眸梢微红,低声质询,“你若不是她,何以不敢以真容相见?” —————— 宁颂微不知道,那年杏花春浓,她红妆昳丽二嫁侯府公子,彻夜未眠于院中饮酒后,将她抱回房中的人,是她藏在心底的少年将军。 他恨这个世道,却偏偏,让她成为了自己一生唯一例外。 补充: 1.HE,双洁,男女主双嘴硬 2.立场对立,不到结局不会并肩 立意:违心的话说多了,最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又一年春日浓

  隆庆二十年。

  长宁城的三月春日,草长莺飞,柳色新绿,一场春雨过后,多少胜游清赏。

  御河边的杨柳长堤上,稚童摇着手中的风车一路嬉笑跑过,将母亲的嘱咐软语远远抛在身后,乌亮圆澄的眼只盯着那风车,盼着它越转越快才好。行人皆侧目蔼笑,因那无邪的孩童而短暂开怀。

  直到前方远远传来火急火燎的呼喝声,黑金马车穿过朱雀大街,一路携风带雨急速赶来。

  孩子的母亲惊声尖叫,路边行人吓得掩唇。

  好在驭马车的小厮技巧娴熟及时扬鞭勒马,铁蹄高高扬起,马车险些翻过去,车内传来一声痛呼和一阵物品倾倒的乱声,小厮于车辕上站起脚下运气,马车“哐”地一声,重重落地。

  男孩吓得跌倒在地,稚脸惊恐连哭都忘记了,风车被落下的马蹄踩得粉碎。

  行人皆是心有余悸,不免悄声谴责,若再近一点,那被踩得粉碎的,可就不只是风车了。

  虽人人皆心有不满,可谁也没敢说什么,最多脸上神色愤愤罢了。谁人不识得那辆惹眼的马车,通身以千金难寻的黑沉木打造而成,木质沉稳凿之有光,雕花木窗内,遮光的布也是以月影纱裁成,金丝彩线绣作鸾鸟栖树,据说日光照过来时,那鸾鸟通身流彩栩栩如生。马车顶的四角飞檐,各缀着一颗拳头大的随珠,天色微微发暗的时候,便能瞧见隐隐光转。

  也只有丞相宁家才有这么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了。

  马车门开,一个富态圆润的妇人推开门喊了一声驭马的小厮,“哎呦大人啊,您慢点,我这还没到呢,人都要散架了!”

  小厮点了点头,视线瞟过地上终于回魂神思开始大哭的孩子,眉头都未动一下,自腰间一摸。

  “叮叮”几声,两粒晃人眼的金元落在男孩的身边,“事急从权,若有大碍,日后自可登宁府大门讨个说法。”

  虽嘴上这样说着,态度却傲慢的紧,叫围观的人听着像是吞了个苍蝇一样难受,好像是这险些被马伤了的男童母子在故意讹诈他们。马车扬尘而去,有人眼尖认出了方才坐在马车里的那个圆润妇人。

  “那不就是东街的张稳婆嘛?!”

  这一天,长宁城权势滔天的丞相宁府,新添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守在房门外的宁丞相喜笑颜开志满得意,当场给她取了名字——宁颂微。

  时光仓促,转眼便过了五年,礼部尚书家徐家的小姐今日刚满了七岁,恰逢百花遇春十里飘香的时节,因徐大人在前些日子太子册封之事办的很是妥帖,徐夫人也同样荫封得了个三品诰命在身,于是三喜临门于这明春之际在府邸内设了折花宴,邀请了长宁城四品以上的官员家眷们携了子女一同来赏花,说是赏花,其实也是为了让这些官眷们,也都看看徐家小姐的规矩,听闻徐家小姐不仅琴棋双绝,姿容出尘,更是出口成章的才女,不过七岁的芳龄,便已经有贵眷之家有意结亲。

  尚书府大门外的姑苏巷上,宝马香车贴墙而列,官家小姐们各个如花似玉相携而行,言笑晏晏,环佩之声声声郎当,笑语声不绝于耳,是为此处早春盛景。宾客行至门口时,却发现三品诰命的徐夫人亲自站在正门外迎客,各个都迎了上去又是一阵溢美寒暄,正当门口热闹非凡的时刻,一辆黑沉乌木打造的马车悠然行至尚书府的门前。

  徐夫人立刻就推开了簇拥着她的大小官眷们,马车的车门还未开,她便喜笑颜开迎了上去,恭谨的站在马车旁等着车上的人下来,来人是丞相夫人和丞相家的二小姐,门口的官眷们自然也是跟着迎了上去,丞相夫人提裙下车,面对诸位夫人盈盈一笑,而那年仅五岁的宁小姐则是扶着身边丫鬟的手径直跳了下来,丝毫不见仪态,她穿着一身粉色襦裙,裙边缎面精秀鸾鸟翩飞,站稳了身子后,扬起玉雪精致的小脸毫不羞怯的打量眼前的诸位官眷们,姿态颇有几许张扬肆意,可在场的夫人小姐们,便是心底再看不上嘴里也是言不由衷的夸赞着宁小姐如何玲珑可爱。

  “玉儿,将你给徐姐姐准备的礼物呈给徐夫人。”宁夫人笑容清浅轻拍了下宁颂微的肩头。

  听到母亲的吩咐,她扬起小手头也不回的自肩头向后伸过去,“拿来。”声音也是奶声奶气的傲慢。

  丫鬟立刻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宁颂微,她拿在手上径直就递到了徐夫人的面前,“送徐姐姐的。”没有闺秀的礼仪,也没有一丝恭贺的意思,倒像是她赏赐给徐小姐的一样。

  徐夫人的笑险些就有些挂不住,手动了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好在宁夫人是个懂礼的,立刻开口致歉,“家里疏于管教,也未带她来过此等场合,徐夫人莫怪。”说着,她低头声音已有了斥责之意,“玉儿,谁教得你这般没有礼数的?”

  “夫人没事,孩子还小,如此率真倒是难得。”徐夫人也顺着台阶说了句好话。

  宁颂微听到母亲的斥责时便已收敛了自己的态度,她双手捧着那礼盒重新规规矩矩的屈膝行了一礼,“徐夫人莫见怪,颂微失礼了,徐姐姐生辰,颂微特备了薄礼祝贺。”

  “好好,宁小姐亲自备的礼,我家轻缳不知得多开心呢,别站在门口了,姐姐快进来吃茶品点心吧。”徐夫人笑容满面连忙接了过来,宁夫人这才脸色好看了些,颇有些拿宁颂微没有办法的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在一大群女眷的簇拥之下,走进了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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