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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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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她怎么不骗别人

她怎么不骗别人

作者: 西米粽子 更新时间: 2024-09-04 20:21:36

连载中 古代言情 情有独钟乔装改扮阴差阳错悬疑推理成长

66.2 万| 0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第 147 章

陈玉死在两年前。 听说她是投水自尽,同胞弟弟与情同姐妹的侍女为她收殓下葬; 又听说,服侍她多年的两个侍女,一个因“她”之死而殉主,一个在她们死后不知所踪; 还听说,在她亡故之后,家中遽变,死的死,散的散,昔日南漳县的巨富之家,只在一日消亡得无踪无影; 更有惊骇传闻,称她死后,仍有鬼魂作祟,那两年里,不止陈家因女鬼之祸败落,南漳县更有数人为其所害,惨死各处同源水域,便是圣上最宠爱的平宁公主也险些遭难。 而两年后得知此事的宁知越: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为查明真相,宁知越只好当自己“死”了,顶着一张与“死者”相似的脸,诈尸回了故土,期待这众人精彩的表情。 果然,从踏足汜州的第一日开始,威胁、利用、构陷、谋杀,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目标直指她。 对此,宁知越勾起嘴角,冷眼静观:就怕你们不来。 只是她没想到,来人里还有一位分别不久的故人,还是专为公主落水患病一事而来。 宁知越知晓其人对自己有意,是以借着这份未曾言明的情愫对其温言软语、关怀备至,不费力气便得以光明正大随其查案。 世人皆道当朝虞相公之子虞循是公正无私襟怀磊落的真君子,能不畏强权弹劾卢尚书包庇犯罪的儿子,能不徇私指出其父专权越权,更能为了公正不惜触犯天颜也要为被诬陷谋逆的驸马讨回公道。 但跟随虞循多年的随从阿商却知道,这些美谈说的都是他家郎君从前,至于如今……不好说。 他曾见过郎君初见那位小娘子时红了耳根,为了结识那位小娘子费劲心思,哪怕知晓那小娘子身份成疑、行迹有异,言谈中颇多隐瞒,也能在暗自惆怅后安慰自己一句: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及至汜州与那小娘子重逢,明明来的路上还在为其不告而别暗自神伤的郎君,前一刻还想着就此放下,专心公务,待听得疑似那小娘子的踪迹后,又兴冲冲的赶去公主府确认,再见后明知她是刻意示好,有所图谋,却仍是视若罔闻。 看着自家郎君深陷其中,阿商忍不住提醒他:宁娘子口中无一句真话,您可得当心,别被骗了。 虞循却说:我当然知道她在说谎,她也清楚我能识破,如果这也算欺骗,她怎么不骗别人? PS: 1、暂别重逢,两情相悦,以剧情为主,感情线为剧情服务。 2、前期铺垫会略微长一点,非典型探案类型。 立意:信任是互相的

9.8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147章
简介
陈玉死在两年前。 听说她是投水自尽,同胞弟弟与情同姐妹的侍女为她收殓下葬; 又听说,服侍她多年的两个侍女,一个因“她”之死而殉主,一个在她们死后不知所踪; 还听说,在她亡故之后,家中遽变,死的死,散的散,昔日南漳县的巨富之家,只在一日消亡得无踪无影; 更有惊骇传闻,称她死后,仍有鬼魂作祟,那两年里,不止陈家因女鬼之祸败落,南漳县更有数人为其所害,惨死各处同源水域,便是圣上最宠爱的平宁公主也险些遭难。 而两年后得知此事的宁知越: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为查明真相,宁知越只好当自己“死”了,顶着一张与“死者”相似的脸,诈尸回了故土,期待这众人精彩的表情。 果然,从踏足汜州的第一日开始,威胁、利用、构陷、谋杀,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目标直指她。 对此,宁知越勾起嘴角,冷眼静观:就怕你们不来。 只是她没想到,来人里还有一位分别不久的故人,还是专为公主落水患病一事而来。 宁知越知晓其人对自己有意,是以借着这份未曾言明的情愫对其温言软语、关怀备至,不费力气便得以光明正大随其查案。 世人皆道当朝虞相公之子虞循是公正无私襟怀磊落的真君子,能不畏强权弹劾卢尚书包庇犯罪的儿子,能不徇私指出其父专权越权,更能为了公正不惜触犯天颜也要为被诬陷谋逆的驸马讨回公道。 但跟随虞循多年的随从阿商却知道,这些美谈说的都是他家郎君从前,至于如今……不好说。 他曾见过郎君初见那位小娘子时红了耳根,为了结识那位小娘子费劲心思,哪怕知晓那小娘子身份成疑、行迹有异,言谈中颇多隐瞒,也能在暗自惆怅后安慰自己一句: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及至汜州与那小娘子重逢,明明来的路上还在为其不告而别暗自神伤的郎君,前一刻还想着就此放下,专心公务,待听得疑似那小娘子的踪迹后,又兴冲冲的赶去公主府确认,再见后明知她是刻意示好,有所图谋,却仍是视若罔闻。 看着自家郎君深陷其中,阿商忍不住提醒他:宁娘子口中无一句真话,您可得当心,别被骗了。 虞循却说:我当然知道她在说谎,她也清楚我能识破,如果这也算欺骗,她怎么不骗别人? PS: 1、暂别重逢,两情相悦,以剧情为主,感情线为剧情服务。 2、前期铺垫会略微长一点,非典型探案类型。 立意:信任是互相的
做梦

  永成十八年,三月二十八,又是一个阴雨天。

  宁知越倚着窗棂,望着远处起伏连绵的山林已经被模糊得只剩下一片灰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来汜州后,连着一月有余阴雨绵绵不断,空中氤氲的潮气夹在冷风中肆无忌惮地乱窜,面上、身上沾染分毫便是一阵寒颤,连她自己也分不出究竟是因为这湿寒的风还是因为刚刚那个离奇又诡异的梦。

  梦里是和窗外一样冷寂阴沉的天,她站在通往褚玉院库房外必经的长廊上,两侧竹帘被风轻轻拂动,长廊上昏黄的灯火将人影时远时近时胖时瘦地拉扯着,就是这个时候,在她前头离她五步左右的那个丫鬟僵硬地扭转身躯朝她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们该走了。”

  去哪儿?

  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有些多余,师娘不是交代她去库房清点演练戏法的行囊么,她初来别苑还不识路,还是她自己寻了一个手头空闲的洒扫丫鬟为她引路。

  看着不远处的人,宁知越想起来,这丫鬟名叫冬珠,人如其名,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人长得憨厚敦实,就是胆子小,说话是总是先怯生生地笑一笑,然后压低头只露出那一双圆溜乌黑的眼睛,声调极其微弱地回应。

  再看看眼前的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顾不上多想,宁知越跟了上去。

  褚玉苑大小院落、高矮阁楼、曲折游廊交错繁杂,看得人眼花缭乱,也不知府上的丫鬟内侍得花多久才能记清哪条路是通往那个地方的。

  忽然走到一处岔路,宁知越脑中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左脚不自觉往左边那条道上踏去,看向冬珠,却见她仍旧往前直走。

  宁知越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冬珠走的方向是错的?

  好一会,冬珠好似察觉到身后的目光,也停下脚步站定在原地,缓缓地半侧过身躯,目光飘落在宁知越脸上,声音清亮却又有几分板滞:“你怎么又不走,小心耽误了时候,被公主责罚。”

  公主?公主还管她什么时候去库房的吗?

  宁知越正觉得奇怪,冬珠又催促道:“快走吧,别让你师父师娘等着急了。”

  听到师父师娘,宁知越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也没反应过来明明是师娘让她去库房等着,怎么在冬珠嘴里成了师父师娘在等着她。

  不想再耽误冬珠的时间,宁知越继续跟上,直到看到一道高深的围墙和朱红的院门,上面写着‘谨园’两个字,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冬珠带到内苑里。

  沉雪园分为内苑和外苑,内苑也就是谨园,是公主及别苑里贵客待的地方,而外苑除了前堂就是褚玉苑和花苑,花苑顾名思义是养花的一个地方,褚玉苑则是别苑里所有伶人艺伎待的地方。

  去岁年末,平宁公主府传出要开探春宴。平宁公主想办个与众不同的宴会,便命人在城中广招才艺卓绝技艺精湛的匠人绯优,宁知越的师父师娘就在入选之列。

  探春宴在四月十二,现下只剩半个月,宁知越之前一直跟着师父师娘在公主府学规矩,昨天才被人领到别苑来,熟悉别苑的环境和规矩。

  她还记得,昨日掌管府内庶务的洛长史训示过,沉雪园有内苑与外苑之分,内外分明,哪怕再得内苑的主子青睐,进出内苑也需要内苑主子贵人的传唤和对牌,没有就不能进。

  她要去褚玉苑的库房,也没听说有人传唤,冬珠为什么带她去了谨园?

  正诧异,想要追上去问一问,谁料她人都站在内苑门口,门口没有人看守阻拦,而内苑里竟然明光瓦亮,风暖花香,俨然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

  她侧身转头望着门外阴雨沉沉的天,一墙之隔,内外阴阳分明。

  那边冬珠好像察觉到宁知越不走了,回头来叫她,宁知越这才注意到她之前一直侧着身子,并没有看清她怀里一直抱着一个古铜色的花瓶,青翠的竹叶,鲜艳的茶花,还有莹白如雪的梅花。

  她当即反应过来了哪里不对劲,除去冬珠古怪的行径,混乱的天色,还有她怀里的那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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